难得自我产粮的懒癌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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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站：一瓶黄豆酱
恶人19
深秋的风，在s市这个湿冷的港口城市已然寒冷彻骨。
穿着卫衣外面套个浅灰色风衣的肖战从车里下来，打开紧锁的院门。
王一博把车开进院里。
按下密码，肖战进入已经快一两个月没有回来的家。
家里还算干净，毕竟他请人隔一个星期就过来打扫一次。
“这房子有些年头。”
“我爸买的，他都死了有十年了，这房子应该也有一二十年了吧。”
“看来你爸当年挺有钱的。”
“我现在也有钱啊，我是有钱哥哥。”
王一博很敏锐地发现肖战家里没有任何照片，按道理说，肖战这样的家里不至于一张照片都没有。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肖战好奇地问道：“王一博，你在你那样的家庭里发现自己是个变态的时候，有没有惊慌失措过？”
“没有。”
“因为我父亲的早逝，母亲又比较沉默寡言，我在发现我自己的价值观，情感体系异于常人的时候，我很自然地接受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
“我不犯罪是因为我不想犯罪，我的确不在乎这世界的人们共同遵守的价值体系，但我也不认为我非得去违抗它。”
“呐，和你比，也不知道我是幸运还是悲惨了。”
“我的父亲和我们是一样的人，从我懂事的时候起，我就知道原来我的父亲就是一个血腥的刽子手。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每次那些被我父亲抓住的猎物们惊恐的眼神看见我就像看见了希望，你懂那种眼神吗？”肖战带着自嘲说道：“可惜，刽子手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个心软善良的天使呢？”
“我非常平静地看着我父亲如何杀死他们，那些人开始诅咒我，他们说我们一家都是恶鬼。他们说的没错。我的冷血并不源自家庭环境造成的变态，我是天生的，天生的变态。”
“我父亲尝试让我加入他的屠杀中，我不感兴趣。他的屠杀只有凄惨的尖叫，哭泣，求饶，还有愤怒的诅咒。我不喜欢。”
“我曾经想过我父亲这样的人为什么要结婚生子，我可怜的母亲恐怕也没有想到已经把孩子养到能走能跑的年纪，结果没有缘由的死在自己丈夫的屠刀之下。”
“肖战，你为自己感到悲伤吗？”
“并没有。”
“我不是那种因为童年不好的经历而造成某些心理问题的后天形成的变态，对于我的童年，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唯一有点讨厌的就是那些猎物死前的惨叫声，烦人。”
“我父亲说，我比他还要冷血还要无知无觉。他毕竟直到成年才发现自己是天生的变态，但那些已经被植根进他的思想里的那些世俗价值系统通常撕扯地他整个人非常痛苦，但又更加兴奋。”
“你相信吗？在我18岁之前，我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
“我相信。”
“我对行善还是行恶，没有感觉。善恶是人定的，但人不值得相信。你知道的，那些别人套住你的那些所谓正常的价值观里，我们看见过太多隐藏的罪恶，杀人的恶和那些毁人的恶有什么区别，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下去，就像你说的，我没必要反抗我的父亲，也没有必要沾手他的罪恶。”
“在我15岁那年，我的父亲再也没有带回来一个猎物。他处理干净了所有罪恶的痕迹。那些年，科技还没现在的水平，很多事比现在要好处理的多。”
肖战说到这里停顿了很久，他的眼睛仿佛透过这些空间看到另一个年少的自己。
少年初初长成，眉眼干净，明艳。罪恶的泥沼中开出来的高山雪莲，清冷绝世。
王一博静静聆听，他知道，肖战接下来说的就是改变他人生轨迹的事。
“我的父亲，竟然爱上了一手抚养长大的儿子，”肖战有些失神地看着王一博，突然疯狂大笑，“这简直是天下最可笑的事。我们这样的人，会有爱这种东西吗？”
王一博抱住有些情绪激动的肖战，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背，肖战趴在他的肩上，继续说道：“我笑得不是他爱上我，我笑得是他竟然有爱这个东西。”
“一个杀人如麻的父亲跪在他冷血冷心的儿子面前，卑微的祈求他爱自己，这不荒唐吗？”
“王一博，你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震惊，一种迷惑。”
“刚开始，他告诉我以后再也不会杀人了，他已经把一切都处理干净，他可以陪着我好好生活了，真的很可笑，他竟然以为那样的生活对我是一种伤害，更可笑的是他真的认为我们会在一起好好生活。”
“他做着好好生活的美梦，扮演好一个父亲的角色。以为通过那些‘好’可以换取我的垂怜，换取我哪怕是对父亲的爱。但我真的没有爱啊，我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他。”
“我十七岁那年，我父亲眼见所有的招数都从我这换不来多余的一眼后，他开始骂我，说我这样冷血的人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他的目光开始在我身上停留，令人恶心的觊觎，他开始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去。尽管只能面对他，但我不在乎，家里和外面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
“他再也不能忍耐了，他从我这得不到爱就想得到些别的东西。可惜，他太笨了，我早就防备他的一切，他下的那药最后被他自己吃了。我就这样看着他丑态百出的发泄欲望，真恶心。”
“我意识到我不能再跟他这样下去了，可是我还离不开他，也不想离开他，他的财产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于是，我假装同意愿意爱他，但在我成年之前我们还是保持父子关系，他答应了。”
“我愚蠢的父亲就这样沉溺在自己儿子假装出来的那一点点爱里，我哄着他立下遗嘱把财产全部都留给了我，在我成年礼的那天晚上，我换了他的药，亲眼看着他因心脏病发而死。”
“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父亲临死前的眼神，伤心失望释然，却没有愤怒，还夹杂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后来我才明白，那竟然是爱。”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王一博，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不知道。”
王一博和肖战其实不会爱，他们不知道怎么应对爱。
他们是变态，变态的确会动心，但变态的确是不会爱的，所谓的爱，不过是模仿的痕迹。
王一博和肖战两个变态在一起，无非是和对方在一起没有什么惊喜，但离开对方却不舒服。
如果这算爱，那他们的确可能“爱”上对方了。
但爱是这样的吗？
他们真的不懂。也不想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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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并不是通过赞的童年经历洗白赞，赞没有从童年的经历受到任何伤害，他就是天生的恶人，只是当时的他不主动恶，后期父亲的死算是打开了赞的开关，他觉得杀人麻烦，但想杀就去杀了
就跟啵一样，啵也是天生恶人，但他没得那个杀人兴趣，如果他想杀，他也会杀
啵和赞在一起也好，做爱也好，只是因为他们想，他们现在还不懂爱，最多算是摸到爱的门槛了
这还是两头没有心的恶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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